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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 第68节

    说罢,猛然一按,程令雪登时揪紧他袖摆,长睫颤得厉害。
    她几乎快晕了过去,好奇怪……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强烈的快慰伴随着强烈的不安,程令雪眼角溢出泪来,视线朦胧。
    隐约看到公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底如深渊,要将她拉入。
    他气息渐沉,袖摆随着风轻来慢回地轻曳。程令雪挣不脱,也受不了了,抓住他的手,乞求地摇头。
    “这不行……”
    公子不为所动,捏住不动。
    “因为杜彦宁弄过么。你睡在他躺过的榻上时,可会想起他?
    “还是说,你现在就在想他。”
    “和他联合起来欺骗我的时候,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你猜,他若知道我在他住过的房中这样对你,会不会很有趣。”
    ……
    逐字逐句,他平淡说着。
    仍是疏离、不染俗尘的语气,手上却极尽狎弄。程令雪用仅剩无几的思绪分辨着,公子一直提杜彦宁干嘛?
    她被绕晕了,不知怎么答。
    许是她的迟疑让公子误以为她是在心虚,青年气息一重。
    “在我怀中回忆他可不好。”
    话甚至带着笑意。
    可温润下颚绷紧,搂着她的手收力,几乎要将她揉入骨血。
    而后——
    指腹惩罚地猛揉!
    “呜……”
    淅沥沥下了雨,响彻静室,程令雪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她委屈地轻抖着,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欺负她,想并紧,又被不容置疑地按住分开:“他也让你这般愉悦过么。”
    得不到她的回应。
    公子手掌裹住熟桃似的唇,长指要往她嘴里探去。
    程令雪彻底慌了,她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隐约想起公子曾怀疑她就是杜彦宁的心上人十一,她疯狂地摇着头,眼角滑落一滴泪。
    “没有……”
    “我……我没喜欢过他……”
    “虽知道你可能又在骗我,可这些话我很喜欢听,便再信一次吧。”公子满意微叹,长指收了回来,“真乖,睁开眼好好看看,我又是谁。”
    沉重的眼皮艰难地撑开一条缝,她带着哭腔道:“……公子。”
    公子似乎满意了,又像仍不满意,仍揉着画上印章:“杜公子也是公子,令雪说的是哪一个公子?”
    程令雪呢喃道:“鸡—”
    她好像不记得公子的名字啊。
    是鸡、鸡什么来着……
    “姬月恒。”
    公子声音稍温和。
    对,是鸡月恒,程令雪迷糊想着,睁着泪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他欺负她,还咬她。
    他是一只恶狗!
    姬月恒看着她又委屈又气恼的模样,目光不觉软下。
    “这么可怜,我又要心软了。”
    他笑了笑,低头轻吻,含糊低语着:“今夜暂且到此为止。
    “小骗子,别忘了——
    “你心里的公子,只能有一个。”
    最后一句话散入迷'乱意识中,这一个荒唐的梦总算到了头。
    程令雪沉沉睡去。
    姬月恒依旧抱着她,手拂过她残存泪痕的眼尾,动作无比爱怜,目光却不见柔情,噙着压抑的偏执。
    替怀里绵软无力的少女套好衣衫,他把她放回榻上,并拢好青纱帐,静待糜艳气息被风吹散。
    青年掐了香,擦去指端润泽。
    “安心睡吧,明日见。”
    .
    翌日天濛濛亮,程令雪从榻上惊坐起。低头一看,衣衫完好,只褥子微乱,可她仍不放心。颤抖的手伸向系带,梦中逼真无比的记忆陡然袭来,她脸登时涨得通红。
    手一扯,缎带松落。
    她打开了昨夜被拿走的卷轴。
    程令雪惊住了。
    干干净净,半点痕迹不留。
    真是一场梦?
    她呆呆坐在榻上,不敢置信,指尖轻颤着触向画上桃花,这里……在梦中似乎被揉过,若不是梦,应该会有点酸涩,忍着难堪,她试探轻捏。
    “嘶……”
    没有酸涩感觉,但是梦中的记忆在瞬间从指端蔓延。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程令雪又揪着眉,照着昨夜公子那般,触碰题字边豆大的印章,仅一碰她便似被虫子蛰到,腰肢都软下。
    太、太要命了!
    程令雪拧着眉头,指端在锦被上搓来搓去,总算把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润泽黏腻擦干净。看来只是梦……
    昨夜亭松就嘱咐过称饮了解药会致幻,她也早有准备。
    谁知道会是那种幻梦!
    她晚节不保了……
    程令雪捂着脑袋,头都快炸掉了,她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裹成一团,像个缩头乌龟蒙在被子里。
    咚、咚。
    听到叩门声,程令雪惊坐起,深吸几口气最终去开了门。
    她没戴面纱,素面朝天,侍婢眼中闪过惊艳:“亭松大哥说,要看看解药效力如何,邀姑娘前去主院一叙。”
    却见少女惶恐睁大眼。
    清冷眉间写满了生无可恋。
    第32章 032
    青松院到玉恒居并不远。可程令雪像一只蜗牛慢吞吞竟挪了快一刻钟。
    到了园中,公子仍旧坐在窗边安静看书。她脚下亦放轻,心中默念着:“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
    可刚走到廊下——
    “竹雪。”
    很是稀松平常的一句问候,和从前每一次一样,程令雪头发都被这一声轻唤吓得快要竖起。
    她当即成了个木头人。
    但僵滞并未减去清姿中的曼妙,姬月恒望向少女。
    她褪下了少年衣袍,换上衣裙,雪中青竹成了覆霜柳枝,虽穿了身寻常的侍婢衣裙,仍不减清冷出尘之姿,朦胧面纱遮住她全貌,只余那一双底色温软,目光疏离的清澈杏眸。
    不过分温软,也不过分清冷。
    就像加了冰的糖水。
    姬月恒广袖下的长指轻捏,眼前浮起昨夜她在他怀中极致绽放的模样,眸底掠过一抹暗色。
    半垂的眉眼仍沉静如常。
    “抱歉,姑娘的眼眸与竹雪生得极像,令在下生了错觉。”
    若即若离的矜贵公子,落在程令雪眼中,和梦里指间肆意狎弄着她的人截然不同:“公子晨安。”
    回应她的是青年淡淡的颔首。
    他的疏离是把剪子,在现实和昨夜令人腿软的梦境之间剪开一道分明的口子,程令雪的难堪减淡些许。
    入了室内,亭松替她取血。
    他一直低着头,看似公事公办,实则心虚。昨夜公子夜探佳人厢房,他虽是在院外候着,却仍能听到房中不时传来少女近乎失控的哭'吟。
    半个时辰后,公子出来了,广袖半湿,嗓音里噙着餍足的懒意。
    这也太禽兽了。
    若杜公子知道他口中清傲出尘若谪仙的恩公,竟在他睡过的榻上肆意玩弄着他魂牵梦萦的女子……亭松有种助纣为虐的罪孽感,更不敢看这位姑娘,照着公子吩咐问道:“敢问姑娘昨夜可有梦魇?在下需借此判断毒性残存几何。”
    此话一问,程令雪如霜似雪的眉眼显出慌乱。余光看向屏后公子端方的身影,只觉舌尖似又被叼住了含吮,连带心口也是。气息紧了几息,可为了方便亭松诊断,她只能含糊其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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