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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啊啊……!”
    暖热唇舌覆上来的一瞬间,谢姝妤蓦地拱起腰背,五指深陷进谢翎之的头发里。两只纤白的脚踩在他紧致绷隆的背肌上,足跟高高踮起,脚趾拢蜷。
    他舔得很细致,拇指掰开两瓣软嫩阴唇,将中间密闭深藏的花源敞露出来,舌头先是陷进那张开合的小口,灵活又浅浅地在穴口内侧打转勾舔,时不时长入戳刺,像狗喝水一样在阴道深处卷舐一圈,剐带出一湾蜜液,咽进喉里。
    继而又上移,粗砺的舌面绕着花蒂来回拨弹吸吮,将那颗小肉珠玩弄得越发红肿。
    “哼嗯……啊……哥嗯……”谢姝妤闭着眼死死咬住下唇,压抑喉间酥麻的呻吟,腿根贴在谢翎之头侧,战栗着收拢又打开。
    这一个月来她甚至没自慰过,最出格的举动也不过是抱着被子夹腿,那也仅有几次。现在被他这么扛着腿舔穴,身体似乎远比之前还敏感。
    门板沉闷地透出对门老爸的呼噜声,音量拉低了几个度,谢姝妤却反而觉得更吵。那声音鲜明地回荡在她耳蜗里,让她倍感羞耻。
    老爸就在隔壁睡觉,她和哥哥却在这儿做爱。
    ……不,是乱伦。
    谢姝妤一手按着谢翎之的头,另一只手捂住眼睛,穴内连番涌上的快感都变成甜蜜的煎熬。
    欢愉堆迭累积,徐徐攀登向巅峰,谢姝妤脚心在谢翎之背上难耐地来回磨蹭,急促地小口喘气,即将高潮的前一刻,谢翎之忽然停下动作。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谢姝妤有些迷茫,她挪开手,涣散的眼眸雾蒙蒙往下望去,却见谢翎之握住她按在他头顶的那只手,十指相扣摁到枕边,上身撑起,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根滚烫的粗茎就硬生生掼了进来。
    “啊——唔……”
    谢姝妤一声惊叫刚发出一半,便被捂住嘴。
    她蹙眉抓住谢翎之肌肉遒劲的小臂,闷着嗓音呜呜哀鸣。
    差一点被口到高潮的小穴在硬物强行闯入后急剧收缩,卡在高潮边缘,失序强劲地蠕动起来,泌着汁水拼命吞绞肉棒。
    谢翎之被她咬得尾椎都发麻,他爽极地吸了口气,没有停顿,大腿顶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下面作为支撑,刚干进去就快速挺胯猛肏。
    啪啪撞击声立时在室内清脆荡开,圆钝鼓胀的龟头每一记都捅到最深处,直奔宫口而去,许久没好好释放过的精囊分量十足,随着狠疾的操干一下下拍打在少女肉臀上。
    谢姝妤濒死般仰起纤长的脖颈,喊都喊不出来,腰杆也快被撞断,两条匀称笔直的腿没着落地在空中乱晃,想缠住谢翎之飞速耸动的窄腰,却又在他凶悍的操干中脱力掉落下来。
    随着阴茎大开大合急速进出,伞冠边缘不规则的硬棱悍猛刮蹭过滑腻腻的软肉,本就敏感青涩的身体加上刚被舔过穴,没挨几下,被肉茎大大撑开的小孔就开始抽搐着往外喷溅水液。
    “唔唔……唔……”
    谢姝妤泪眼朦胧地嗡吟着,身躯酸软抽抽,被扣在枕边的手紧紧反握上谢翎之的手。
    他们手掌大小相差太大,她指节蜷到最深,指尖也只能堪堪搭到他坚实凸立的掌指关节,细窄指缝夹紧他修长的手指,再也使不出更多力气。
    谢翎之也是憋得狠了,在她高潮时也依旧没停下。龟头被不住痉挛缩动的逼肉绞榨出几股浓白前精,他颈侧青筋爆起,松开捂在谢姝妤嘴上的手,转而捞起她一条腿扛在臂弯,臀肌绷提,越发狠劲地操干那口喷水后分外嫩滑湿软的阴穴。
    肉头又重又快地深捅几记,用力撬开宫颈戳刺进去,翕张的铃口直挺挺接受阴精冲刷,爽得棒身都又胀大几分。
    “哈啊……”谢姝妤张嘴急喘几口气,眼睛微微翻白,被强制着连续高潮的激爽刺激让她整个大脑都糊掉了,意识混混沌沌,除了哭叫和张着腿挨操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哥……呜……慢点……不要……”
    谢翎之掐紧她细长但肉感的大腿,垂眼看着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
    他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发过誓,要保护妹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姝妤打小就是个美人坯子,一些欠揍的臭小子为了吸引她的注意,总会用各种手段惹她生气,拽头发、戳后背、抢她的作业本……姝妤被欺负得都哭了,却换来他们变本加厉的戏弄,然后她就会抹着眼泪找他告状,让他去收拾那些讨厌的人。
    他每次都会完美完成她的指令,将那些臭小子收拾得再也不敢靠近她一步。
    ——因为气愤,也因为,不像让别人看见姝妤哭起来的样子。
    太可爱了。
    眼睛鼻子都红红的,说话时抽抽嗒嗒,像受了气后喵呜叫唤的猫崽,还说几个字就吸一下鼻子,鼻翼一耸一耸,可爱得要死。
    他那时候就暗自发誓,谁都不能再欺负姝妤,谁也不能再让她哭。
    结果现在,总是欺负她、惹哭她的人却都是他。
    也只有他。
    他果然做不了好哥哥。
    谢翎之注视着谢姝妤潮红且布满泪痕的小脸,挑了挑唇,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要慢点?——行。”
    他再度提速,线条流畅的腰臀绷到极致,在她哆嗦不止的双腿间砰砰撞击,胯骨几乎律出残影,每下碰撞都在交合处溅开一片浪花。
    谢姝妤快要哭断了气,即使平躺着也依旧挺拔莹润的奶乳因着剧烈碰撞而不停弹跳,诱得人眼红,她噙着泪雾颤声求饶,“好重……哥哥……太重了……求你……”
    她的哭腔听起来实在太可怜,谢翎之动作一停,喘息着定了定神,眉目因浸了汗而愈显漆黑冷冽,反衬得眼眸柔情若水,“不舒服吗?那要不要轻点?”
    “要……”她骨头都要散架了。
    谢翎之于是放缓速度,阴茎以九浅一深的频率,小幅度却密集地顶着花心抽插,同时手又握住她一只软绵绵晃荡的奶子,颇有闲心地在掌中把玩。
    谢姝妤挺着胸轻声哼哼,手指捏紧枕角。
    ……他放轻了,她却反倒燥了。
    习惯了他那凌虐似的暴力插捣,此时被这样隔靴搔痒地操弄着,花心竟禁不住泛起阵阵焦渴。
    又想要他重一点了。
    谢姝妤咬着唇,实在开不了口说这句话。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她婉转地说:“哥,你没戴套。”
    谢翎之斜她一眼,捏了捏她粉红硬立的小奶尖,不明不白笑了声,“哦,那我现在戴。”
    说做就做,他毫不犹豫抽出湿漉漉的性器,从床头柜掏了只套子出来。
    龟头从穴里脱离出来时,肉棱狠狠刮了下穴口附近的敏感点,谢姝妤哼唧一声,被干得合不拢的小洞战战地吐出口淫水,顺着腻白的臀肉下滑。
    谢翎之一面戴套,一边瞄着她分开的腿间那裹着圈黏稠白沫、不住缩动着往外淌水的穴,以及臀下一滩积水。
    多得床单都已经没法继续吸收了。
    他弯唇漾开个笑,撸着套戴好,俯身又压上去,亲亲谢姝妤喘息刚平稳些的唇,“看来这段时间确实是想哥哥了,乖小宝。”
    “……?”谢姝妤一脸懵,没懂他在说什么。
    谢翎之掰开她的腿,裹着油套的鸡巴对准穴口,再次塞了进去。
    “嗯……”
    “啊……”
    两声呻吟同时响起。
    两张极度相似的脸庞升腾起同样的欲色。
    谢姝妤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感受下身渐渐被重新拓开,撑满,错纵盘虬在茎身上的的筋络鼓涨涨碾压过湿滑穴肉,长驱直入到深处,近乎要顶到胃袋。
    谢姝妤蹬直脚背,拱着腰艰辛适应了会那雄伟的尺寸,好容易松出口气,觉得可以叫他快点了。
    正要开口的那刻,门外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兀地停下。
    两人齐齐一静,对视一眼。
    谢姝妤立马捂上嘴,紧张地绷起身子,侧耳倾听门外动静。
    下身也不觉跟着收紧,夹得谢翎之喉结一滚,一道淫靡沙哑的闷喘倏然在她耳边漫开,性感得没边。
    谢姝妤听着这个声音,咽了咽口水,穴里情不自禁涌出一股蜜液。
    谢尔盖的呼噜声只停了须臾,随即他翻了个身,挠挠肚子,又打起鼾。
    谢姝妤蓦地松了口气,眉眼显见地松快下来。
    谢翎之翘起嘴角,欠欠地侃她:“至于怕成这样吗?”
    谢姝妤使劲拍他一下,“废话,我当然怕,当谁都跟你似的不要脸?”
    谢翎之哼笑,拉过她的手到唇边,在腕内亲了口,“怕他干什么,就说咱俩闹着玩呢呗——他那脑子,随便找个理由都能糊弄过去。”
    莫名的。
    看着他这满不在乎的态度,谢姝妤心里有些细微的不安。
    ……他多少该在意点。
    这个念头刚冒出头,便被谢翎之有力的冲撞顶散。
    刚才的片刻分离似乎让谢翎之焦躁了些,他加大了动作幅度,撞得她叫喊都破碎。
    就着女下的姿势操了会,他似是觉得不够,双臂又把她抱起来,盘膝坐起,让谢姝妤背对他坐在鸡巴上颠簸。
    这个体位让肉冠进得更深,每下都卡在宫口里戳挺穿梭,谢姝妤撑着他结实的小臂,失魂落魄地仰起脸,瞳仁迷散,舌尖都吐了出来。
    “哥……嗯……不要……这样好深……”谢姝妤弓着柳枝一样细软的腰,腿根紧绷,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
    谢翎之两手抓着她软弹跳动的奶子,偏头嘬吮她嫩白的颈,胯骨强有力地向上啪啪顶操,黑硬耻毛刺在白生生的屁股上,刮出阵阵细密痒意。
    谢姝妤痒得受不了了,扭着屁股要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却反而磨得他更爽,手臂箍着她的力气也更大。
    谢翎之仿佛失了神智般,迷乱地在她耳畔哑声呢喃,“宝贝……宝贝我好爱你……呼……你咬得我好紧,你也爱哥哥对不对?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哥哥这辈子都不想跟你分开……”
    这种话他在做爱上头时说过无数次,谢姝妤听得心脏甜热而满胀,却从来没有回应过——她不回应,他就会说更多。
    她爱听他说这些疯狂迷恋她的话。
    两只脚尖踩在湿黏的床单上,谢姝妤往后靠去,汗津津的背严丝密合地贴在谢翎之同样汗津津的胸膛,连成一片潮热,她反手勾住谢翎之的脖子,迫使他离她脆弱的脖颈更近。
    “哥哥……咬我……”她释放出带有求爱信号的信息素,渴望又放荡地勾引着,尾巴妖娆挽在他强健的臂膀上,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与他相贴,“我想要你……快咬我……”
    谢翎之灼热的呼吸声重重喷洒在她颈肤上,就着身下愈发急促稠密的冲撞,一并灌入她的耳蜗,单单听那声音都知道他现下有多么欲火高涨。
    下一秒他就张口咬了上来,尖牙深深刺进她后颈腺体,仿佛灌精一样汹涌大量地往里注射信息素。
    “啊……!”谢姝妤战栗着挺直腰背,爽得灵魂出窍,意识缥缈入云端。
    穴壁一刹那绞紧到极点,谢翎之闷哼一声,窄腰强劲飞快地耸顶两下,射了出来。
    白天的时候,谢尔盖基本不在家,至于去了哪儿也没人关心。
    整整两天周末,谢姝妤都待在家,跟谢翎之荒淫无度,缠绵悱恻的耳鬓厮磨中,情语绵绵说不尽。
    周一清早上学,谢姝妤腿都是软的。
    她两股战战地走进教室,坐到位置上,甚至感觉身上还残留着一点性爱的味道。
    她懵懵地在座位上发呆,还没从周末的疯狂糜烂跳转到正经学习模式,江梨戳她的胳膊提醒她交作业,她回过神,从书包里掏出作业丢到桌面,然后趴下补觉。
    没睡几分钟,替她交完作业的江梨便去而复返。
    “……咳。”耳边突然响起江梨迟疑的轻咳,“那个……人有失足,马有失蹄,都是很正常的事,没关系的。”
    “?”谢姝妤抬头看她,茫然道:“你说什么呢?”
    江梨顿了下,罕见地露出一种似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说你哥啊。”
    “我哥?我哥咋了?”谢姝妤微蹙起眉,更迷茫了。
    江梨瞧她一眼,抿抿嘴,轻淡地说了句“没什么”,然后低头开始自习。
    谢姝妤满脸问号地看了她一会,暗道一句什么鬼,趴下继续睡觉。
    大半天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
    课余时间谢姝妤除了上厕所,就是在座位上学习或打盹。
    下午大课间操,班里空了一多半,都跑出去撒欢了,江梨也不在,不知跑去了哪儿。
    谢姝妤有些闷,索性出了教室,想去操场上转转。
    刚踏出教学楼侧门,就撞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姝妤愣了下,正要错身绕开,就听林初秦那副优柔好听的嗓音说:“谢姝妤,有时间吗?……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
    作话:
    看到有宝宝想要之前那篇解释,我就在草稿箱里扒拉了一下~
    首先我想说明一句,哥跟别人的聊天,绝对不存在越界言辞。
    咱们毕竟是校园背景对吧,而且在文中写得也很清楚,四中是滨江市(地级市、副省级城市,且居民素质以及文化程度较高)最好的高中之一,所以这里的学生大多数也都是懂礼貌讲文明树新风的,跟关系普通的异性同学聊天时断然不可能出现什么类似“看看x”,“约不约”,“想不想要xxoo”之类粗鄙下流的句子。
    所以所以所以,哥跟别人的聊天,也都是在社交礼仪范围内的,只不过因为对方对他有好感,而他又没有明确拒绝联系,并在对方提出问题和寻求帮助(日常学习和生活上的帮助)时有所反馈,助长了那种暧昧的氛围。
    意思差不多就是在礼仪和进一步关系之间有一条边界线,而他就踩在那条边界线上,这种感觉。
    当然也有人跟他直接表白,但哥也全都拒绝了并且没再有过任何联络。
    之所以被传出海王的名声,是因为他对所有对他有好感的人都一个态度,一视同仁。
    想象一下,一位兴致勃勃拿到喜欢的人的QQ并在夜晚与之进行了一番畅谈的同学,第二天把这事分享出去,结果却听别人说他们也有过一样的经历,你说这人怎么想?
    肯定不忿呗,觉得鼻头红红的呗,然后一些比较极端的人士就开始这传传那传传,给人传出个中央空调海王名声。
    我刚开始的时候认为这些不用花笔墨说,但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多误会,其实那些所谓暧昧的聊天也简单,差不多就是这样:
    ①【对方】:你知道吗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快餐店,菜色还不错欸~[emoji]
    【哥】:哦是吗,在哪里?
    【对方】:吧啦吧啦地址。
    【哥】:还挺近啊,他家有什么招牌菜吗?
    【对方】:吧啦吧啦菜。
    【哥】:感谢推荐,等明天我也去尝尝看[emoji]
    ②【对方】:学长学长这道题怎么做呀?
    【哥】:(解题思路)
    【对方】:哇!这么简便!(一串彩虹屁略过)学长你成绩那么好,平时都怎么学习的啊?
    【哥】:(传授方法)。不过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学习技巧,我也只是提供一点建议,不一定都适合你哦,你可以借鉴着多摸索摸索自己的学习方法。
    【对方】:嗯嗯!感谢学长!
    【哥】:加油[笑]
    就是这种程度的暧昧。
    我实话说,这还是我从网上一些跟crush聊天截图里得到的灵感,那些截图给我的感觉差不多就是,只要crush态度和蔼地回复了,就让人觉得有希望,有可能。
    我理解的是这样,至于别人怎么理解的那就不关我事了。
    总之,没有什么说出来都会被电报屏蔽的对话,他们这帮小年轻没那么龌龊哈。
    然后简述一下哥的情感历程:
    0~8岁:冷僻,不近人情,只在乎妹妹。
    8岁:被迫跟妹妹分离,思念过度,性格翻转,开始主动打开人际关系。(在此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导致哥对妹的感情产生了细微变化,所以才会思念妹妹思念得这么强烈,但这件事我还没写,在家庭篇即将出现。)
    8~12岁:人际交往能力日渐熟练,学会伪装。12岁第一次春梦,发现对妹妹感情不正常,感到非常惊慌、恐惧、难以置信。
    注:此时哥对于异性青涩的示好还没什么反应,不过已经喜欢伤害别人的劣根性已经初现端倪(详情参见520番外,我写的番外里都是包含人物情感变化的。)
    也是在12岁同年,发生梁一乔事件。哥从此承担起照顾妹的职责,有了身为大家长的责任心,同时也因为梁一乔的作为,哥对心中不伦的爱感到煎熬负罪,认为自己对妹妹产生这种感情是禽兽行为,对不起妹妹。这段也为哥之后一直不敢对妹妹直白表露爱意的情况做铺垫。
    12~14岁:改变不了对妹妹的感情,只能默默接受并压抑,某些不经意的时刻又忍不住流露。在行动上表现为靠对妹更精细的照料来赎罪。
    14岁:应莺儿事件。哥妹感情矛盾积蓄又积蓄后迎来大爆发,事件发生过程中详细述明哥妹当时各自心理状态,包括家庭观和爱情观。经此一事后哥一度放弃对妹表白的想法,长期情感压抑下导致心理彻底扭曲,靠玩弄别人感情寻欢作乐。
    14~17岁:玩弄感情的手段逐渐熟练,并习以为常,同时发现妹对他的占有欲不再那么明显了,哥不乐意,有时候会故意在妹面前跟人谈笑(正常谈笑,正常谈笑,正常谈笑,重要的事情说叁遍,不要瞎诽谤),观察并试探妹的反应,看看她有没有也对自己产生不同的情愫。
    其实就是发贱。青春期男的就这样。
    17岁:妹上了高中迎来分化和发情期,饱受折磨,哥没抵挡住诱惑,给妹做了临时标记。
    以此为分界点,在生理欲望引导下,哥心底克制的感情也一点点失控脱缰(也还没写,在后续内容。)
    我想申明的一点就是:哥自始至终,骨子里还是冷僻的性格没变,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跟其他人亲密接触,也没有过跟别人上床的念头。
    我之前在文中说过,哥妹都有过未来结婚生子的想法——那是因为他们都是具备正常社会认知的人啊!不然为啥会因为乱伦痛苦拧巴好几十章是不?:P
    但是那么遥远的事对他们来说也只是想想而已,想想家庭生活,想想亲人孩子啊啥的,至于伴侣那种东西,连个脸都没有,咋可能想上床那种事儿。而且哥妹设定的出生时间比我自己都还要早一点,那时候连丁克族都是刚刚兴起的新词儿,他们两个才十七八的小盆友当然会幻想未来家庭啊。
    所以别多想,有些人之前骂得很脏,各种犯癔症说哥没跟别人上床、没当个烂黄瓜是我克制了没写,还有什么为了吃洁党的流量。
    我一个写免费文的,我吃啥流量。
    多一个读者我赚不到一分,少一个读者我也亏不着一块。流量高说明我文笔进步了,流量低说明我写得烂,就这么个道理。
    而且这本文我早在一开始就说过,是上班无聊,练手写的,我想到啥写啥,我想写啥写啥,谁都管不着我。
    再说了,骨科文里烂黄瓜也不少,哥结婚生子的都有,也不见得流量就低了是不(*^_^*)
    关于哥的人物感情我就说到这里。我记得我之前被评论区的恶臭谩骂气到过,有过一次长篇大论的作话分析,但那段分析明显让部分人误解了,连正文内容才进行到哪都不顾,拿着我的作话就开始自以为是地分析,甚至都没有正文剧情依据就胡说八道……算了,随便吧。
    关于洁这个事儿,问题也确实在我。我对网文的观感还停留在以前的古早老文上,近两年的新网文基本没看多少,所以对于现在网文里关于洁的认定标准,可能出现了点落后的偏差。
    但我始终认为我写的哥是洁的。
    至于别人怎么认为的,我也没法按头让人跟我一个思想是吧,所以我在简介上干脆也把双洁去掉了,省得再因为这个事儿评论区又闹得乌烟瘴气。
    好啦,相关解释就这些。之前因为觉得解释太多,有点陷入自证陷阱了,再加上感觉正文字数也不少了(天知道我之前只是想写个十几二十万字的小短篇)所以复更过后就把那章请假条给删了,没想到会有宝宝需要,那我就把那段解释说明挪到这里,还有哪里不清楚的可以在评论区问我,我都会解答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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