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h
“啊啊…啊嗯…慢一点…受不住~”晌午,烈日炙热难耐,田地里见不到人影,此起彼伏的蝉鸣声下隐约传来女人的呻吟。
“你个骚货,还说慢一点,这淫穴吸我这么紧,我怎么慢?”男人粗言粗语,伸手重重拍了女人的臀肉,“穴松点,要夹死谁?”
盛夏之际,玉米茎秆已经长至过人,高挺立着,叶片大的饱满,黑郁郁的绿,大片玉米地似青纱帐,密集的叶片层层遮挡,把一整块土地遮蔽得风都吹不透,一眼望去只有浓稠化不开的绿,黑压压让人透不过气。
“嗯~啊啊~小叔~啊~好舒服~用力一点…”女人跪趴在一片压倒的茎秆上,身着未缕,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一根粗长的黑色肉棒在穴间抽插。
上身麻布粗服,下身赤裸的男人正摁着女人的腰肢飞速挺腰,大口喘着粗气,说着骚话,“嫂子,你这骚穴这么紧,怕是大哥都没好好肏过吧。”
“我跟大哥哪个肏得你更舒服啊?”男人恶劣地又狠狠拍了几下女人的屁股,弯下腰,贴着女人的后背,抓起她的奶子把玩,用力揉捏,竟捏出几滴乳白的奶水出来,男人淫笑起来:“我那小侄儿今日怕是没有奶水喝了。”
“啊…你轻点,别这样。”女人本就因没多少奶水发愁,嗔怪着打男人的手,却被男人狠狠一顶,肉棒撞进宫口,女人连连娇喘吟叫,身子都被撞的向前。
因常年在田里劳作而晒得黝黑的男人,一身腱子肉,虎背熊腰的,顾不得杂草割人,一把把女人颠转过来,拉高她的腿再次插入,“说你两句都说不得了,荡妇,看我今天不把你这骚穴肏松。”
男人掐着女人的两条腿,挺着公狗腰把粗长黢黑的肉棒捅进女人的穴里,那湿穴刚生过孩子不过一年,还那么搅紧着肉棒,贪婪地不肯放开,男人爽的飞速抽插,女人在躺在地上啊啊淫叫着,嫩白的奶子被撞的晃动不止,还滴着奶水,奶头空虚寂寞,女人自己伸手揉了起来,一幅淫乱的场面隐在玉米丛深处。
最近天热,辛慈没有什么胃口吃饭,时常是邵景申盯着才随便吃两口对付,为此,邵景申苦恼不已。
今天天好,邵景申便去了知州城买了辛慈爱吃的龙须酥,还买了牛乳和酒酿,准备用来做冰酥酪。
快过了饭点,邵景申担心辛慈一个人又不吃饭,赶了小路回去,经过那大片的玉米地时,他身子忽然顿住。
视力极好的他,透过遮挡不算全的枝叶看见了两具纠缠着的肉体,浪言骚语传进他耳里,对男女之事只有一知半解的他浑身僵住,一股红晕立马爬上了整张脸。
地里的男女并未察觉,还在沉浸在鱼水之欢,女人高声呻吟,男人急喘着气,肉棒疯狂进出骚穴,囊袋拍打着女人的私处啪啪作响,一声低吼,男人猛力一顶,身子软了下去趴在女人身上,用手把玩起女人的奶子,“用骚穴含住我的精水,要是漏了我就肏死你。”
“嗯~”女人双手攀上男人的背,眼神娇媚,双腿勾上男人的腰,“那就肏死我好了。”
“你个骚货,真是欠操。”男人被激得又来了兴致,肉棒还是软的,他索性拔了出来,上面还带着精液和骚水,直接插进女人的嘴里,“给我舔硬来。”
淫迷的画面虽被挡了几分,却也足够冲击邵景申的眼球,他从未这么直白的见过男女性事,粗暴又淫乱,那两人的声音耳熟,他知道是谁,兄嫂与小叔这背德的伦理的关系,更是让他大脑宕住,明明他只是不小心窥探到,可羞耻感夹带着几分奇怪的灼热感从头到脚侵蚀着他全身。
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他转了身快步离开,头脑发涨跑回来了家,胡乱放了东西,他双手撑在灶台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辛慈听见屋外的动静,知道是邵景申买东西回来了,欣喜地跑出了屋,就看见他满脸通红的愣在灶台前。
“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辛慈担忧上前,“是中暑了吗?还是冷到了?”
邵景申回神,就看见辛慈穿着往日夏天常穿的短袖短裤出来,露着那白嫩的胳膊和大腿,辛慈扎着头发,可睡得松散了些,几缕发丝垂在前胸,也不知是不是被刚才的事影响,他的视线诡异落在了辛慈宽大的领口上,身高优势让他轻易就窥见了里面被胸衣裹着的饱满乳肉。
辛慈这副样子比以往更刺激着他,他只觉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偏过头去,强行转移了视线,他才结巴开口,“我…我没事。”
“没事怎么脸那么红?”辛慈皱起眉头,踮起脚伸手自然地摸上他的额头,“看来不像发烧了。”
被这有些许凉意的手抚摸,全身的热燥忽然直冲下腹涌去,邵景申再次顿住,他硬了。
慌乱后退了几步,他侧过身子遮掩,“我真的没事。”
辛慈对他的躲避倒不是很在意,以为他又是不舒服想强撑罢了,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腕,“走,这里太热了,我看你是中暑了,先进屋喝点水看看。”
不经人事的邵景申哪里禁得住这样的碰触,阴茎高高勃起,下衣已经顶起了一个鼓包,熏天的欲望在心里蔓延,他脑子里忽然起了想把辛慈压在身下的邪恶念头。
血液在身体里沸腾,他已经无法再面对辛慈,挣开了她的手,逃似的慌乱略过她跑了出去。
“干什么啊。”辛慈看他躲躲闪闪莫名其妙的样子,暗暗嘀咕了一句,想着他不舒服,也跟着他出去了。
可出了院子发现邵景申跑的已经没影了,辛慈双手环在胸前,站在院门口有些气闷,邵景申还真的是越长大越不听话,这难道就是叛逆期吗?
辛慈叹了口气,叛逆期的孩子可是狗都嫌的年纪,她管不住就随他去算了,反正这么大人了应该不会出事吧。
虽是这么想,但辛慈在屋里根本坐不住,出自身为老母亲的担忧,她还是出了门去找。
邵景申一路跑到了后院的泸水河边,那里偏僻安静,除了他和辛慈平常几乎没有人来。
身体燥热难耐,他一头扎进了河里,冰凉的水浸透全身,凉意透过肌肤却无法浇灭内心的欲望,他站了起来,河水不算深,到他的胸口下面,伸手掬了两捧水打湿脸,他挪着步子走到了岸边坐下。
伸手抚开湿透的额发,邵景申低头看向高高立起的下半身,裤子湿透,凸起的十分明显。
脑子里全是辛慈白嫩的胳膊腿,还有那一看就软的乳房,乍然想起玉米地里性事,下身又硬了几分,欲望滔天,他褪了裤子,修长的手不自觉握上了柱身抚慰。
他闭了眼,恍然想起了辛慈粉嫩的嘴,仿若白玉柱子的手臂,纤纤一握的柔软腰肢,小腿,大腿,以及被裤子裹住,两腿间那私密的部位……
手握着肉棒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着,快感阵阵传来,他长长轻喘了一声。
田地里的那对偷情男女仍刺激着他,女人那骚浪呻吟让他不自觉去想辛慈会怎么叫,辛慈的声音那么好听,想必娇喘起来也会让他受不了。
他也想把辛慈压在身下,摸她的乳房,打开她的腿,去看她那隐秘的嫩穴,那里长什么样,也会像她的身子一样,又软又白吗,他的阴茎插进去她会怎么样,想必会害怕的又哭又叫吧,真想亲眼看看。
他扬起嘴角,臆想着辛慈的身子,画面越来越污浊不堪,他扬起头,手上的动作加快,陌生的快感来袭,他呃了一声,浓白的精液飞速射出,散落在他的衣服上和手上。
欲望得到释放,他长舒一口气,眼里恢复了些许明智,他抬起手臂,修长的手指落在眼里,那浓白又带着膻腥味的精液还粘在手上,他盯着,倒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么点东西进到女子身体,就会孕育出孩子。
要是射进的是辛慈的身子……邵景申无奈笑了笑,只是随便一想,下身又开始硬了起来。
辛慈在村子里转了一圈都没找到邵景申,憋了一肚子气,她愤然回了家,也不知道那个死孩子跑哪里了。
邵景申是黄昏时候才回来的,衣服湿透了,他不想让辛慈担心,在河边晾干了才起身回来。
一进院子,辛慈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怎么?还知道回来啊?”
辛慈这么说着,可眼神还是往他身上打量,看他脸不再那么红,神色正常,没有难受的样子,心才放了下来。
邵景申本以为自己已经平静了,可是再次看到辛慈,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无法自拔,他一个下午都在思虑,他发现自己对辛慈的情感已经不再单纯,他居然会想对辛慈做那种龌龊事。
他从前一直认为辛慈是姐姐,是亲人,可是又和小娘的感觉不一样,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辛慈在他心里也很重要,可为什么和小娘不同。
时至今日才恍然大悟,他对辛慈从不是那种亲情,而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慕,他想亲,想抱,想摸,更想肏辛慈。
邵景申抬眼,知晓了自己的心意,他发现自己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