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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莫心軟(H)

    宋楚楚一瞬都不敢停。若王爷发现她跑了,定会派人追。
    她心中乱如麻线,明知这一走,是违了他的话,犯了他的禁,可她等了太久——
    探子迟迟未回,她日日守着,却不见隻言片语的回音。
    她实在等不了了,必须见上爹爹一面。
    幸好,这匹马是王爷亲自挑给她的。
    西域良驹,步稳如风,奔行至今气息未乱——这一刻,她竟靠着湘阳王的心意,去违背他的命令。
    她指节发白,紧握韁绳,风声呼啸过耳。
    她不敢想,湘阳王发现她私自奔向洛川,会有多震怒。
    宋楚楚日夜兼程,因怕未见上永寧侯一面便被抓回王府,几乎不停歇,不入驛站,不宿夜,只在路边草草餵马、润喉,即上马再奔,不到四日,已奔抵洛川。
    虽未知永寧侯究竟落脚何处,但她记得,洛川有位梁叔,是父亲昔日旧部。她年幼时曾随父来过一趟,对那宅门尚有几分印象。
    此刻的她,已近极限。
    发髻早被夜风吹得松乱,一缕缕发丝贴在额侧与颈边,乱中带汗。身上一袭石蓝色骑袍,如今佈满尘灰与泥泞,裙摆边角早被野草划破数道,掛着枯叶与泥点。
    腰间那条九节鞭,一路上未曾用过半次,此刻仍牢牢掛在侧腰,随着她一个踉蹌微微撞击着髖骨。她心中庆幸,自己运气还不算太差,路上没遇上歹人,否则这点气力,怕连自保都难。
    下马时,她双腿打颤,左腿一拐一拐地走着,步伐艰难却不敢停。
    左颧骨上一片深紫的擦伤,映在原本白皙嫩滑的脸庞上,竟有几分狰狞。她却浑然不顾,只觉眼前景象浮动,耳边嗡鸣一片。
    她叩门时,手都在抖。
    过了数息,门内传来脚步声,一名身穿便服的年轻男子探身开门。
    他一抬眼,正好与门前那道风尘僕僕的身影对上,神色骤变,脱口惊呼:「宋姑娘?」
    宋楚楚看清来人,只吐出一句:「陈大哥……」便脚下一软,眼前一黑。
    「宋姑娘!」男子惊愕之馀,立刻上前,双臂一揽,将她稳稳接住,随即抱起她,快步衝入宅内。
    厢房内灯火柔和。
    宋楚楚静静地躺在软榻上,眉头微蹙,气息紊乱,似仍未从高烧中退下。榻边坐着一名身影挺拔的中年男子,正是永寧侯,面色凝重地望着她苍白的小脸。
    他一身便服,肩背挺拔,额头几道深刻皱纹在灯下愈发显眼,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却隐隐透出几分疲色与担忧。
    大夫敛袖后退半步,拱手低声道:「侯爷,姑娘是染了风寒,又劳累过度,导致高热不退,身体极度虚弱。」
    他顿了顿,又道:「脸颊与左腿皆有擦伤,应是堕过马所致,幸而仅是皮外之伤,无碍骨筋。我这便开些风寒与寧神之药,并配上药膏替她敷治伤口。眼下最要紧的,是静养与补气,待热退之后,再行调理元气。」
    语毕,他便转身吩咐门外伺候的军中小将:「先去熬药,半个时辰后送来。」
    大夫退下后,屋中只馀二人。
    宋楚楚脸颊仍泛着病中潮红,不知过了多久,睫羽微颤,似是醒转。
    她喉间一声低低的唤:「……爹爹?」
    永寧侯立时俯身,声音压低几分:「我在。楚楚,你觉得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她眨了眨眼,眼神还未聚焦,仍浅浅一笑,语气虚弱而迷茫:「您……您生病了吗?」
    永寧侯眉头一皱:「我没有生病。」
    他顿了顿,目光沉了几分,语气亦转为凝重:「楚楚,你怎么就自己跑来了?王爷……可知道你在这里?」
    宋楚楚怔了一瞬,眼神飘忽,低声道:「我……听说爹爹重病……实在担心,才……才偷偷跑出来的。」
    「你——」永寧侯面色骤变,压低声音道:
    「一个女孩子家,竟敢单身上路?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他抬手指了指她腿上的伤,语气虽重,却已透着压抑的怒与心疼:
    「看看,摔成这样子,还有脸说是为了我?你以为我是让你这般任性来孝顺的吗?」
    宋楚楚眼眶泛红,唇颤了颤,终究没说出话来,只将脸埋进了被褥中。
    此时,门外传来轻叩声。方才替宋楚楚开门的年轻小将推门而入,手中托盘上摆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与一罐细瓷药膏。
    「侯爷,药熬好了,这是伤药,一併送来了。」
    永寧侯接过药,声音终于缓下来:「来,楚楚,先喝药。」
    他半扶着她坐起,将汤药一勺一勺餵到她唇边。
    宋楚楚眼皮沉重,靠在他怀中,勉力张口吞下,苦涩入喉,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安静地喝完。
    永寧侯将她重新放回榻上,替她掖了掖被角,目光久久不曾移开。
    「爹爹……见到您,真好。」
    「傻丫头,快休息。」
    不多时,她便又沉沉睡去,呼吸平稳了些,脸上的苍白与疲惫仍未褪去,却终于没了初时那般惊惧。
    永寧侯刚揭开药罐,指尖尚未蘸上药膏,门外便传来下人压低的通传声音:
    「侯爷,湘阳王到了。」
    他眉头一动,竟亲自追来了?
    旋即将药罐顺手递给一旁立着的年轻小将,起身整了整衣襟,语声沉稳:「我去迎驾。」
    穿过廊下微风,庭院中脚步声仓皇未止。
    远远便见湘阳王踏入宅门,眉目冷峻如昔,然双目通红,佈满血丝,眼底沉沉浮着一层阴影。纵使步履沉稳、目光如刃,整个人却像是硬撑着精神,浑身藏着逼人的怒与倦。
    他似只扫了一眼便已洞悉一切:「她在哪?」
    永寧侯拱手行礼,声音沉稳:「老臣参见王爷,王爷请随老臣来。」
    湘阳王神色阴沉,随永寧侯穿过廊道与院落,一路踏入后院厢房。
    庭中静极,唯风过竹影轻摇。推门一瞬,温润灯光洒落榻前,一抹纤弱身影映入眼底——
    宋楚楚安静地躺在榻上,眉头微蹙,面色苍白,左侧颧骨一片深紫,在白皙肤色上尤为刺目。她半边脸埋在被褥间,身子蜷缩,发丝凌乱,透着说不出的疲惫与狼狈。
    而她身侧,一名年轻男子正执着一柄细长小勺,舀起药膏,动作小心翼翼地替她上药。男子身子微倾,竟靠得颇近,气息几乎落在她脸旁。
    湘阳王脚步顿住,眼底霎时浮上一抹森冷。
    男子察觉有人临近,立刻起身行礼,声音不疾不徐:「下官参见王爷。」
    湘阳王只冷冷地「嗯」了一声,便抬步走向榻前,在她身侧坐下。
    男子连忙退了几步,低头将药膏放下,站至一旁。
    湘阳王垂眸看着榻上的宋楚楚。她依旧沉沉昏睡着,眉心紧蹙,额际微湿,似还陷在病热未清的迷梦之中。他沉默了一瞬,才开口:
    「她怎么样了?」
    年轻小将闻声应道:「回王爷,大夫说宋姑娘——」
    湘阳王声音冷下来:「宋娘子。」
    小将神情一震,忙更正:「是。回王爷,大夫说宋娘子染了风寒,兼之过于劳累,又似是途中堕过马,脸上与左腿皆有擦伤,所幸无碍骨筋……眼下需静养几日,服药调理。」
    此时永寧侯开口道:「陈易,且先退下吧。」
    年轻小将拱手应道:「是。」遂无声退下。
    厢房内,唯馀她的主君与父亲。
    湘阳王拾起药膏,俯身将药细细涂抹在她脸上的伤处。那道擦伤尚未结痂,映在她娇美的脸庞上,触目惊心。
    ——竟然堕马了?
    亲王眉头紧蹙,心头翻涌的,是压不住的怒意与心疼。指间力道不觉失控——
    「咔」一声轻响,药瓶在他掌中碎裂,尖锐瓷片划破掌心,渗出一线鲜红。
    永寧侯见状,刚欲上前:「王爷——」
    他却声音冷定如常,轻甩了甩手中碎瓷,低声道:「无碍。待会儿让大夫重新奉上一瓶药。」
    永寧侯于榻前负手而立,垂目望着宋楚楚苍白的面容,良久,才低声叹了口气,似是斟酌再叁,终于开口:
    「王爷,楚楚既已入了王府,便是王府中人。」
    他顿了顿,语气添上了一份隐忍:「老臣不求她尊贵荣宠,只求她一世安稳,平平无虞。王府规矩森严,怎会让一个小女子,独身奔行至洛川?」
    湘阳王脸色微变,指节紧握,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是谁宠得她胆大妄为?是谁教得她一身翻墙、使鞭的本领?
    慈父被永寧侯当了,纵得女儿无法无天,现在却要他来当那个严夫,罚得她跪、罚得她哭,罚得她连口水都不敢喝……这样才算好?
    这天下的理真被这父女说尽了。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宋楚楚青紫的脸颊时,心头还是被那份心疼和愧疚掐得闷痛难当,难以呼吸。
    他既知她已被宠坏,他便应教得更狠,看得更紧。
    片刻后,他终于开口,语气沉而缓:「此次是本王疏忽。本王定会多加管教。」
    永寧侯闻言,也低叹了一声:「老臣又何尝不知……这女儿难管,性子又倔。是老臣多年溺爱之过。还请王爷,该罚便罚,千万莫学老臣——心太软。」
    亲王哑声道:「侯爷放心。她犯的是王府之禁——本王定不心软。」他扫了榻上一眼:「既然侯爷在此仍有军务,本王便先带楚楚回府。」
    他略一顿,声线转为低缓:「本王此行轻骑随行,便留一半于此,供侯爷调遣,以备不时之需。」
    永寧侯闻言微怔,旋即拱手行礼,声音低沉而稳:
    「多谢王爷垂念军机,老臣铭感五内。」
    湘阳王抱着她出了厢房,穿过侧院,往后门而去。
    长廊尽头有竹影摇曳,夜风拂过。
    他脚步方至转角,便听得前方墙角处,有人低声说话。
    「……宋姑娘这样奔了四日才赶来,摔了马也不肯停,只为见侯爷一面……」
    声音是陈易,语气轻柔,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怀念与心疼。
    湘阳王脚步微顿,臂间力道下意识收紧。
    怀中女子被他抱得更近,呼吸一滞,眉心微蹙了一下,似被勒得不适,却仍未醒透。
    只听另一人道:「物是人非啊。当初那小妮子还到处跟人说长大后要嫁你为妻呢。」
    陈易苦笑一声:「当时她年纪尚幼,怎能当真。」
    二人脚步渐远,声音愈来愈小。
    「我当时还以为……该再等两年才提亲……」
    湘阳王没说话,只静静站在转角阴影里,直到那两人远去,才重新抬步。
    他抱着她上马车时,薄唇紧抿,神情冷到了极致。
    帘落之瞬,他坐在她身侧,盯着她沉睡的脸许久。
    然后他嗤笑了一声:「提亲?你若敢嫁,他也没命娶。」
    夜色沉沉,驛站厢房灯火微弱。入夜时分,湘阳王便命人备好热水,亲自照看她沐浴后换上乾净中衣,自己也简沐过身,才坐回她榻前。
    宋楚楚烧得昏昏沉沉,浑身冰冷。他已亲手餵过两次药,又为她盖厚被,却仍见她缩成一团,始终睡不稳,唇间低喃:「冷……冷……」
    湘阳王眉心皱得死紧,最终低骂一声:「真是……」
    他动作沉稳,却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压抑狠意。
    先是解开她的中衣带子,将那层衣料自她肩头剥下。
    她皱了皱眉,无意识地轻喃:「好烫……王爷……」
    下一瞬,湘阳王已除去自己的中衣,翻身上榻,掀开锦被,将她整个人搂进怀中。
    肌肤贴上肌肤的一瞬,她颤了颤,似觅得依靠,呼吸终于渐缓。
    她的身子滚烫得吓人,却冷得一直发抖,两颊泛着病态的红潮。与她平日精神奕奕、明艷跳脱的模样不同,此刻更显柔弱动人,带着一股脆得几乎要碎的美。
    她像猫一样地蹭他、鑽他,手脚胡乱缠上来,甚至整张脸都埋进他颈窝,喃喃说了句:「不冷了……」
    湘阳王闭上眼,喉结微动,呼吸粗重。
    她这般病着,连睫毛都是湿的,却还不自知地蹭进他怀里,唇瓣无意擦过他锁骨,像极了猫儿舔了一下。
    他险些要被这份不知情的依恋,逼到疯魔,低声警告:「别再蹭了。」
    她没有回答,只一声声低唤:「王爷……」
    那声音,黏腻又可怜。
    他眼眸骤沉,低头看她,眼底是被压抑到极致的慾与疼。
    这数日,他思她至极——
    明明他不该碰她。
    ——罪尚未罚,情不可赦。
    她私逃抗命,身为主,他该惩她。
    她的错,一条条都摆在眼前,理当责、当惩、当冷对。
    永寧侯的话还言犹在耳——「千万莫学老臣,心太软。」
    该死的。
    好人都让永寧侯来当,而他只能当坏人。偏偏此刻,他所有本能都只想温柔地疼她。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指尖轻轻抚上她脸颊上的瘀痕。
    那是一片青紫,从颧骨一直延伸至鬓角。
    ——她怎么敢?如此伤害自己?
    他眼中掠过一丝冷意,却终究只化为无声叹息,低下头,一点一点吻过那伤处。
    每一下,都是压抑的怜惜与自责。
    她在睡梦中轻轻颤了下,低喃出声:「王爷……」
    湘阳王俯身轻柔地吻住她的唇。
    连那微乾的玉唇都发着热气。
    她喃喃应了声,声音黏软得像糖,唇瓣还下意识地追着他,轻轻蹭过他的下唇、舔了一下。
    他的呼吸瞬间重了几分。
    他吻深了,含住她的唇,一寸寸地吮、啃,带着渴望与心疼的温柔。
    她似是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整个人更软地往他怀里鑽,手搂住他的腰,喘息间微微颤抖。
    「不冷了……王爷……」
    她贴得那样紧,腿也搭在他的腰上,紧紧地勾着他。
    他的手已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腰,滑向她热烫的大腿。
    他的吻继而落在她锁骨、肩头、胸前,唇舌所至皆是极致的轻柔与佔有。
    「嗯……啊……」宋楚楚意识依旧模糊,偶尔微微睁眼,眼皮子又沉沉闭上,身子却随着他的爱抚而轻轻回应着。胸前嫣红的乳尖被吸吮得高高挺起,他每每舌尖轻绕,她便本能地弓起身。
    亲王的大掌缓缓抚过她臀部的曲线,游移至腿间的花唇一探,已然湿润。他喉间一阵发紧,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女子的蜜缝,淫液使他的动作更为恣意地按压、玩弄敏感的花珠。
    她浑身一震,秀眉微蹙。「啊……王爷……」
    他俯身在她耳畔轻哄:「乖……本王让你舒服。」随即将她一隻手放在自己坚硬的阳具上。
    「唔……」她轻轻地微开了眼,又再度闭上,浑噩间,又往他怀里蹭了蹭,「王爷……楚楚……错了……」
    他的脸闪过一瞬的挣扎,却没回答,只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瓣。
    这次,不是一句「楚楚错了」就能抵消。
    也不是一夜交合就能抚平的怒意。
    他但愿她知道——
    无论之后如何罚、罚得多重、他待她多狠……
    她始终是他的楚楚。
    男子指间的动作节奏沉稳,花蒂被徐徐挑弄,小穴愈发湿透。宋楚楚娇声惊喘,覆在男子性器上的手不自觉握紧,使他闷哼一声。
    「好……好舒服……嗯……王爷……别停……」
    身体滚烫得很,已然不冷。混沌的意识中只剩小腹间的酥麻,随着亲王一下一下的抚弄,愈发难以控制,连握着粗大肉茎的手也不禁轻轻套弄起来。
    「嗯啊……」
    丰满的雪乳被大掌揉捏,粉色柔尖被按压、轻扯。霎时间,胸脯与花蒂的刺激交错,狠狠敲打着她的意志。
    那快感猛然倾泻而出,她的双眸驀地张得大大的,身子一下紧绷起来,连腿都不禁夹紧,似要将男子的手牢牢囚住——「啊啊!呜……啊……啊……」
    花穴顿刻如春潮泛滥,将他的手浸透,娇躯在他怀里抽搐着。待那高潮的风暴渐去,她的眼神很快又涣散起来。
    湘阳王将昂扬的雄物对准湿润的穴口,缓缓推进。
    「唔……啊……」宋楚楚不禁轻咬红唇,蜜穴渐渐被填满,花心的酥麻感再度归来。
    他虚压着她,谨慎地未让自己的重量落在她身上,每一下挺进都克制而温柔。
    「王爷……」她娇媚地唤着,玉唇蹭了蹭他的薄唇。
    他轻柔地吻她,肉茎被滚烫的内壁紧紧包围,只想粗暴地操那湿热的花径。可他却节制地轻柔抽插,不敢深入,只怕惊扰了她病中的身体。
    她「啊」了一声,本能地缠紧他,修长的腿柔软地搭上他腰间,细细颤着。她的身子似乎比平常还要敏感,没多久就被他撩得腿软腰颤,体内抽动不止,蜜液不断涌出。
    「好舒服……」她在他怀里撒娇般低喃,身子随着他的挺进微微晃动,饱满的酥胸上下摇曳,画面淫靡动人。
    她太烫了,太软了,太湿了。
    那样破碎又渴望的模样,让他几乎忘了,这是个犯了大错的女子——他该罚她,而不是这样把她宠在身下,轻柔地吻着、一下一下地填满……
    情潮已歇,唯馀体温尚存。
    宋楚楚沉沉地睡着,脸颊还泛着潮红,呼吸略有些急促,似尚未从那场温柔的缠绵中平復。
    湘阳王安静地望着她许久,指腹轻轻擦过她额际的细汗,又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他起身备了水,亲手为她拭过身体,每个动作都极为小心,似是不敢碰痛她。
    她的身子还发着热,喃喃呢喃几句,他便立刻俯身安抚,直到她重新睡沉。
    他替她掖好被角后,再望了她一眼,便直起身,眸色幽深如夜,转身出了厢房,轻轻关上门扉。
    「看好她,任何风吹草动,即刻通报。」他低声吩咐廊下候着的侍女与暗卫。
    湘阳王转过走廊尽头,踏入隔壁厢房那刻,才放慢脚步。
    他不能允许自己明早还躺在她身侧,让她以为,他的疼爱不止不尽。
    不可以。
    宠过的,要收回来。
    错了的,要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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