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丰奴(H) rouwen wu.v ip
您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摊被刷洗干净、却依旧流淌着淫水的烂泥,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嗤笑。“啧啧,果真是母畜。”您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被拿来刷洗牲口的刷子这么伺候,居然还能流出这么多水来。看来你这骚穴的构造,天生就是为了挨操、为了被更粗、更硬的东西狠狠摩擦的。”
丰奴浑身红肿,却因为您这句点评而兴奋得浑身颤抖。她仰起那张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脸,眼中满是崇拜与痴迷:“是…大王说的是…小妖的骚穴就是贱…它就喜欢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求大王…求大王用比刷子更硬、更粗的东西…来填满它…”
您的目光却在此刻,懒懒地转向了墙角。
婉奴和晴奴正跪在那里,她们的脸色惨白,身体因恐惧而轻颤。她们的腿间,那两处娇嫩的私地,此刻却是惨不忍睹。因为卖力地用逼肉去摩擦那些满是砂石的靴子,她们的穴肉早已被磨得通红,上面还沾染着灰尘、泥沙,混合着她们因羞耻和痛苦而流出的淫液,糊成了两团真正意义上的、污秽不堪的“脏逼”。
您看着那两团污秽,又回头看了看地上虽然红肿、却已然“干净”的丰奴。
您挑起眉,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对着丰奴嗤笑道:“本王倒是错怪你这畜生了。原来真正脏的,在这儿呢。”
这句话,像是一道催命符,让婉奴和晴奴的身体瞬间僵硬。
您叫住了那两名正准备退下的婆子。
“站住。”
您的语气是那样的漫不经心,仿佛在问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家务事:“爷问你们,府门口那条青石大道,平日里若是积了厚重的砂土灰尘,你们都是如何清理刷洗的?”
一名婆子不敢怠慢,连忙躬身回道:“回爷的话,需先用热水冲淋,再用那最硬的竹丝板刷,蘸着去污的碱水,一寸寸地用力刷,方能将缝隙里的顽固泥沙都刷洗出来。”
“哦…” 您拖长了语调,点了点头,随即用下巴指了指墙角那两具僵硬的身体,语气嫌恶地说:“那就用那些法子,给你们的两位夫人,也好好刷刷她们那两口藏污纳垢的烂穴吧。”
“爷饶命!”
“爷…不要…”
婉奴和晴奴终于崩溃了,她们哭着求饶,声音里满是绝望的恐惧。用刷牲口的鬃毛刷已经是她们无法想象的恐怖,现在竟要用刷洗地面的、最硬的竹丝板刷…
您像是没听到她们的哭喊,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对了,水记得烧热点。她们这穴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外面的脏东西,得用滚水好好消消毒才是。”请记住网址不迷路pow enxue1 0.co m
婆子面无表情地领命而去。很快,两桶冒着滚滚热气的热水和两把狰狞的竹丝板刷便被拿了进来。那热水的温度,是人体能勉强承受的极限,烫得人皮肤发红,却又不至于造成真正的烫伤,但那种持续的、火烧火燎的灼痛感,却比直接的剧痛更加折磨人。
在婉奴和晴奴凄厉的哭喊求饶声中,她们被婆子们强行拖进了饭厅一旁的耳房。
她们被婆子们强行按倒在地,双腿被大开。滚烫的热水先是浇了上去,让她们发出一阵阵尖叫,那被砂石磨得通红的穴肉,在热水的刺激下,反而泛起一种奇异的、酥麻的痒意。
紧接着,那蘸满了碱水的、粗硬的竹丝板刷,便毫不留情地按了上去。
“啊——!”
最初的接触,是撕裂般的、火辣辣的剧痛,让她们几乎昏死过去。但很快,一种更为诡异的感觉席卷了她们。那粗硬的竹丝,在她们那早已被磨得敏感至极的嫩肉,尤其是那颗小小的阴蒂上,进行着最粗暴、最深入的摩擦。每一记刷拉,都像是有无数根粗针在同时搔刮着她们最深处的痒处。
她们的哭喊声渐渐变了调,从纯粹的恐惧和痛苦,变成了混杂着哭腔的、无法抑制的浪叫。
“啊…爷…好痛…啊啊!可是…好痒…好爽啊…爷…不要停…啊!”晴奴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挺动,竟主动去迎合那板刷的刷洗。
“呜呜…爷…婉儿的逼…要被刷烂了…啊…但是…好舒服…里面的脏东西…都被刷出来了…呜呜…好爽…”婉奴更是哭得梨花带雨,身下却早已洪水泛滥,白色的碱水泡沫混合着她透明的淫液,将地面弄得一片泥泞。
耳房里充斥着压抑不住的哭求与媚叫,以及竹丝板刷用力摩擦肉体时,那令人牙酸的“刷拉…刷拉…”声。她们的身体在极致的痛楚和极致的快感中痉挛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直至最后被刷洗得红肿发亮,连一丝杂色都看不到,只剩下最干净、也最脆弱的嫩肉——
您懒懒地转过身,仿佛隔壁那淫靡的惨叫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音。您重新将目光投向地上那只已经被吓傻了的“狐狸精”。
“罢了,” 您叹了口气,像是在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感到无奈,“虽然你这畜生什么规矩都不懂,见着本王,不知道先给你未来的‘小主子们’磕头请安;这身子也是下贱,没生养过,奶子却贱得出奶;更是毫无廉耻之心,竟敢千里迢迢上门送逼…”
您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数落着她那罄竹难书的罪状,将她贬低得一文不值。
丰奴的身子在您的话语中不住地颤抖,却不敢发一言。
直到您数落完了,才话锋一转,用一种格外开恩的、怜悯的语气说道:“但本王,向来心肠好,见不得你这般饥渴的母畜发情发到死。便赏你一顿操,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谢…谢大王恩典!谢主人赏赐!”丰奴喜极而泣,拼命地对您磕头,仿佛得到了世间最无上的荣耀——
您不再废话,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像扔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扔在了饭桌上,扫开了那些精美的菜肴。
您扯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根早已因这场好戏而勃发到极致的、青筋盘虬、狰狞可怖的巨物。您没有任何前戏,抓着丰奴的双腿,对准那被刷洗得通红发亮、敏感至极的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从根没入了进去!
“啊——!”
丰奴发出一声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那被刷过的嫩肉,每一寸都在尖叫着您的尺寸与温度,敏感度被放大了百倍,几乎在您进入的瞬间,就将她送上了一个高潮。那滚烫的巨物像是烧红的烙铁,将她整个人都烫得蜷缩起来。
您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啪!啪!”您一边狠狠地冲撞,一边用大掌扇打着她那对随着您动作而剧烈晃动的奶子。
“骚狐狸!爽不爽?!嗯?!”
“爽…啊…好爽…大王…主人…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啊!”
“跟你在梦里被本王操的时候比,哪个更爽?!”
“是…是现在…啊…主人的鸡巴…比梦里…大一百倍…爽一万倍…梦里那根是假的…现在这根…是真的…是真的要了小妖的命了…啊啊!”
您嗤笑一声,又重重一巴掌拍在她那肥硕挺翘的屁股上,那臀肉被打得浪般起伏。
“骚屁股这么肥!天生就是欠人狠狠肏的!”
您的下身,化作了最无情的打桩机。壮硕的鸡巴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桩桩到底,狠狠地碾磨着她子宫口那最敏感的一点。交合处早已一片泥泞,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您那粗大的龙根是如何将她红肿的穴肉带出,而每一次顶入,又将那嫩肉狠狠地捣回深处。您那份量十足的饱满囊袋,则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啪嗒、啪嗒”地、清脆有力地拍打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逼口上,每一次拍击都像是为这场淫靡的交合打着最放荡的节拍,将穴口的嫩肉都抽打得愈发红艳。
丰奴被您干得神智不清,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哭吟。
您看着她那副失神的骚样,故意放慢了速度,用硕大的龙首在她穴内最深、最软的那一点上画着圈,狠狠地碾过,嗤笑道:“刚刚不是还会扭着骚屁股吃本王的鸡巴吗?怎么现在就只会躺着挨干,不会骚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指令,丰奴立刻疯了一般地扭动起水蛇般的腰肢,臀肉翻滚,主动用紧致的穴肉去吞吃您的巨物,让那被操干的媚穴,更加紧密地、贪婪地包裹住您的巨物。
您满意地哼了一声,又俯下身,一口咬住她的奶头,用力吮吸。温热的奶水被您尽数吞下。
“啧,上面喷奶,下面喷水,” 您轻蔑地评价道,“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淫贱母畜。”
您不再留情,攻势愈发凶狠。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从桌子上提起来,又重重按下去,让她以一个最屈辱、最方便承受肏干的姿势趴在桌上。从这个角度,您能清晰地看到您的巨物是如何将她饱满的臀瓣撑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晶亮的淫液和泡沫,将那雪白的狐尾都打得湿透。
“主人…啊…要被…要被操坏了…小妖的逼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烂了…”
“坏了正好!” 您揪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吼,“坏了,就给本王安安心心地当一辈子的肉便器!”
在又一次几乎要将她灵魂都顶出体外的、极尽凶狠的深入中,丰奴发出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长鸣,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喷涌而出,将您和她交合的地方浇得一片滚烫,也弄湿了满桌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