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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它 > [综漫] 拿下宿傩,她做对了这几点 >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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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无趣。”她被评价,也不反驳,直到宿傩说:“你也过来。”
    浮舟才跪在地上膝行,小心翼翼往声源的方向挪。她谨慎地越过两个并排的膳台中间空隙,幸好还没上菜,否则笨拙的宽袖不免沾到吃食。
    又摸到一片柔软的坐垫,浮舟稍往里再探,触到衣角。
    她低低喊了一声:“大人。”
    结果宿傩不说话了,把她撂在一边。
    浮舟也就低头坐在原地,两只小手放在膝盖上。渐渐地,谈笑的声音起来,宿傩偶尔也说上几句,荻花清脆的声响和铃铛一样的笑更是从头到尾。
    她不觉得奇怪,只觉得些许悲哀。
    今晚宴席上的贵客格外赏脸,造成了一种和颜悦色的假象,独被排斥在欢场外的浮舟在临近尾声的时候被要求奏乐。
    提出邀请的是希望她作陪衬的同期。
    荻花:“大人,我为你跳舞好不好?”
    宿傩随口答应:“可以。”
    “浮舟姐姐,那你为我弹琴奏乐吧?”
    真难为她还能记得,浮舟的头往宿傩发声方向低垂,动作明显,却不答话,而是一副全心全意侍候客人的样子,交由贵客做打算。
    宿傩不定夺,反问她:“浮舟,你想弹吗?”
    浮舟说:“只要大人想听,我就献上全部技艺弹奏。”任人捏死的蚂蚱,哪有什么想不想的说法。
    他见她滴水不漏,无可指摘,作罢:“那算了,还是难听。”
    浮舟的琴技远超往昔,如今也换了乐器,没听过的宿傩显然是带入了他第一次的回忆。浮舟听见了这种贬低也不见羞恼,低低应:“是。”
    “那边那个…谁…你跳吧。”
    浮舟清楚的听见荻花鼻子里冒出“哼”一声,心想管事的那番:[女人要柔顺]的说辞显然更应该说给对方听。
    她知道没了奏乐舞蹈的效果也会折损,但想来宿傩也不甚关注。
    没一会,浮舟就被一股扯着她袖子的力道拽进了怀里。温暖,结实,没有肥肉,她嗅了嗅衣襟里的气味,是里梅调的香。
    抱她的人是宿傩无疑。浮舟依旧乖乖的,不惊诧也不反抗。宿傩也就捞了她一下,搂着她柔软的腰,没有进一步动作和言语。
    结果倒是……相安无事。浮舟在宿傩的手臂里乖乖低头,任他手指压着她的肉。
    有好事者借着饮酒的由头来说酸话:“大人好艳福,往日里浮舟都不肯让我们这些客人一嗅香泽的。如今在您这里不还是乖顺得像猫儿一样。”
    浮舟听了这话……觉得自己的魂灵有一半已经漂回锈湖。
    她虽然不想,但是碰到一屋子蠢货,一起死掉也正常。
    结果竟然听见宿傩的声音在上面嘲笑:“猫儿?我看像老鼠。”
    他脾气今天还真好哩,浮舟恍惚。
    边上跳舞的跳舞,饮酒的饮酒,闲聊的闲聊,宿傩搂着浮舟的腰,在偌大人多的屋里凑到耳边和她说话:
    “乐师……浮舟,你说自己像不像小老鼠?”
    浮舟被他轻缓的气息痒到了耳朵根,忍不住微抬了头,略微离开他怀中,却又一把被按住。
    “谁让你走了?”宿傩还是很小声地说,带着笑意。
    浮舟不管他吃了什么药调理好的,总归希望他永远不停。
    行动上,她伸出手触摸他的胸膛,一副娇柔倚靠的模样,百依百顺道:
    “大人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刚才…只不过有些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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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舟:我那不认真活一下都不知道有多容易gg的同期
    荻花:不是吧这浮舟也太狡猾了,以前她根本不这样!话说这男的咋有四只手,噫,不管了,生意来了都一样。莽!
    宿傩:感觉和记忆里的还是不太一样……她似乎很害怕这个叽叽喳喳的小孩?
    宿傩:哦,她在勾引我。
    浮舟锐评宿傩身材:精瘦肉。
    我将跑路直到周四(或者周五周六)[墨镜]隔壁咕久了得去下班还债,马上完结啦!
    第21章
    宿傩揉捏浮舟的耳垂,两根手指捻着她丰腴的肉,夹在中间摩擦,并不使劲。一下一下,她感到无比酥麻。
    “现在呢?”他又问。
    浮舟轻轻喘着气:“…更痒了。”
    对方很是满意:“你很会讨好人,跟我听说的不一样。”
    她小声问:“宿傩大人是听谁说的?”
    “……啊,你还挺聪明。不算愚钝。”宿傩松开了手,浮舟就顺势脸埋进他身上,不叫他看见她。“如果你是问听说了什么,那就没意思了。”
    人在宿傩旁边,第一忌讳没意思,第二忌讳不恭敬。第二点可以因第一点退让,但第一点的标准又往往只在他自己手上,也就是--都很难讲。
    浮舟走一步看一步。她遇到不该听懂的话,不追问,放任话头断在这里。
    未料宿傩不放过她:“你猜我是听谁说的?”
    她顺口就猜:“或许是得不到我的男人说的吧。”显然是受到了方才[难以一嗅芳泽]的影响。
    宿傩似乎被取悦,呵呵轻笑就拔下她的发簪,让束好的半长头发散落下来,并不用力地挑起一缕,放在鼻尖:“这么说来,今天不想留下你也不行了。”
    浮舟却感觉他想得很--
    宿傩并不想知道浮舟要说什么话,接着就评价:“确实很香。”
    她赶忙说:“大人喜欢--”
    “太浓了,我不喜欢。”这个慢半拍绝对是故意的。
    浮舟攥宿傩衣襟的手都使上了劲,被他不知哪敷上来的大手卸了力道,圈在掌心,他的每一根手指都在挑逗她,言语间也全是暗示:
    “衣服都被你揉皱了,你想做什么?”
    她自知比不过这种长了眼睛又有四只手的武人,浮舟掌心和他的相触。
    她更加压低了声音,趁机说:“想……还想揉皱大人别的衣服。”
    此话毕,宿傩不再回应。
    慢慢地,浮舟感到的手被牵拉到他嘴唇边,亲了亲她的手指。然后,他冷不防咬了她。
    尖锐的剧痛猛然发生,浮舟紧绷身体,然而她直至被咬断了小指都没吱声。还是邻桌的乡绅先发问,这个轻贱的婢女是做了什么,何故用术式削去她一截小指。
    浮舟这才知道,好歹不是被他牙齿啃掉的。但她如今也痛得难思考,仅控制住手指伸直不蜷曲,咬紧牙关不出声就耗尽了全部。
    对方还轻描淡写:“是不痛吗,我还以为你要叫出声的。”
    “不说话?生气了?还是死掉了?也不至于……”
    宿傩的呼吸逼近,透过她的发丝抵达耳边:“总不能是疼昏过去了吧?”手中还把玩着她的手。
    浮舟不回话,继续埋在伤害她的人怀里,任由他拽着手,血从伤口处流出。
    浮舟自顾自地调整着呼吸,叫自己一定不能昏过去,否则恐怕就要折损在此。
    片刻后--
    “好了,帮你治了,抬头。”宿傩说完还捏了捏她小拇指,浮舟这才有感觉,突如其来的疼痛去得也快。
    他一派轻松,她依旧懵懵懂懂,但迷茫的外表下,身不由己的凭风漂泊感更上一层。
    浮舟被宿傩托住下巴的手按着下颌,乖顺地将脑袋搁置在他的大手中。
    宿傩还是那副高高在上观赏的姿态:“你又不说话了?”
    无他,唯命苦而已。浮舟轻轻的“嗯”了一声。
    一边宿傩咂嘴:“要讨好客人的话这样可不行……”指指点点的,十分没品。
    她还不愿说话,被宿傩再次撂到了一边。他随手勾住她衣领,扬臂,浮舟就轻飘飘地撞到了后面的墙,肩膀实打实地卡到了结实的木板上。
    浮萍般瘦弱的躯体遭此折磨和冷待,其主人也没张嘴发出一声响。
    只听见宿傩一声叹气。他没在她身上看见有趣的东西,无从消遣。
    荻花回来后也安静多了,不怎么闹腾,可能是看见了面对喜怒无常上位者的前车之鉴--
    浮舟就像死了一样在
    墙角坐着,臀腿落在脚后跟,双手放于膝上,规矩又端庄。
    她听着有人说她可怜,有人说她一定是说了什么触怒贵客的话,有人说她要是早点从了做个妾室也好过在这里丢丑。
    这些论调浮舟一概不理睬,直到曲终人散。
    筵席结束,宿傩率先离席,里梅留下来安置侍女。
    浮舟果然还被叫了过去,和她一起留堂的竟然还有荻花。她们跟着里梅前往宿傩下榻的居所。
    路上,荻花尚不知大祸临头,还喜滋滋的:“我一个人还不够伺候大人么,哪里还用得上浮舟姐姐。”
    里梅一如既往冷淡:“宿傩大人的命令,我只负责带你们去。”
    “大哥哥,你是大人的随从吗?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去京都呀?”
    他根本不理她的搭话,前头只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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