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
“不要了,你松手!”郁莞琪声音明显有了怒意,挣脱不开他庞大的身子,换着双腿往后踢,严锦尧躬着身子险些让她踹到大兄弟,肉棒抽离肉洞发出叭的一声响。郁莞琪随便裹了衣服就要走,严锦尧赶忙追上去将人扛起来就进了屋。
农村的自建房一楼是不留房间的,专门用来存放粮食和农用工具,卧室在二楼。
严锦尧摁开楼梯灯开关,噌噌往楼上去,郁莞琪挣扎了几下就安静了,见他开了卧室门哑声说,“洗澡。”
虽然是晚上,但空气依旧燥热,楼下纠缠了一阵二人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尤其是下体,湿漉漉的难受极了。
郁莞琪长发被汗水打湿,汗涔涔的黏在脖颈上,严锦尧细心的用手将发丝梳理整齐问她,“带头绳了吗?”
郁莞琪就跟没听见似的,坐在马桶盖上,头偏向窗户那一边,不理他。
严锦尧视线扫向她手腕,看到黑色皮筋,伸手要去摘下,郁莞琪立刻将手腕背到身后,继续不理他。
“好了,乖,先洗澡小心感冒了。”说着捞出她细白的手腕将黑色皮筋摘下来。
扎好头发开始给她洗澡,只是出了汗,温水随便冲一下就好,严锦尧将自己洗刷干净才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哭红的眼睛问,“有那么生气吗?我……”
“嘴臭,刷牙。”郁莞琪立刻打断他的话,依旧不看他。
“好,我听小乖的话现在立刻就刷牙,刷白白的香香的。”
严锦尧晚饭是跟大驴严海金几人在镇上饭馆吃的,抽烟喝酒必不可少,回来就直接去找她了,别说身上连呼吸都是烟酒味,他自己倒觉得没什么,男人太干净总觉得娘们唧唧的,但琪宝喜欢,因此每次跟她在一起他就会刻意嚼口香糖。
严锦尧刷牙用了整叁分钟,还往嘴里喷了口气清新剂,对着镜子耙了几把湿发,才又重新蹲下身子,笑吟吟地看着她。
见她还是不看自己双手捧住脸掰正,对上她的眼睛嬉皮笑脸道,“小乖,我都洗干净了,你看帅不帅?”说完还对她脸哈了一口气。
薄荷味儿,很醒神儿。
他湿漉漉的碎发垂在额前,一双深黑如潭的眸子盛满笑意,灯光下熠熠生辉,立体深邃的五官,线条优美的下颚线,翘起一边的唇角,很直白的帅。
郁莞琪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睫,之后严锦尧就亲眼看着她睫毛抖了几下泪水如珍珠般一滴滴往下砸。
他声音又软了几分,可以说是轻如蚊蝇还透着急切,问,“怎么又哭了,你说我怎么惹你了,你说我改。”
郁莞琪垂着头,连此时自己赤裸着身子也忘了,泪水从白皙的胸口滑到浑圆的奶子上。
严锦尧也没了操弄的心思,见她还不说话,急得额头都起了汗,直接双膝跪到地板上,将头放在她腿上,小心翼翼地反思。
“中午你踢我一脚是因为我说去找嘉淑做爱,我那都是气话,我跟你发誓我对嘉淑就像哥哥对妹妹,像我对暖暖一样,根本没有男女之情,嘉淑的爸是村支书,我平时对她有所照顾那都是人情世故,同一个村的,我也有事需要他帮忙。我心里只有你,也只想跟你做爱操逼,就操你一个。”
他越解释郁莞琪泪水越多,看他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严锦尧心中咯噔一跳,根本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忙又找补,“那是不是我操狠了操疼了,你不愿意让我操了,以后我操轻一点,别哭了。”
说着要去擦她眼泪,却被她一把打开,然后严锦尧就听到认识她这么多年以来她一次性说的最多的话。
“你为什么叫她嘉淑叫的那么亲密,嘉淑嘉淑,她全名叫李嘉淑,你不能连名带姓的叫她吗,明知道她喜欢你总往你身边凑你还叫她叫那么亲密,不让她误会才怪,什么对她像是哥哥对妹妹,她跟暖暖不一样,你自己有妹妹还乱认什么妹妹,你以后连名带姓的叫她,她叫李嘉淑,不许叫她嘉淑,也不许吃她妈包的包子!”
郁莞琪一口气说完,脸都憋红了,张着嘴儿,粗声喘气,胸口剧烈起伏着,两个大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
严锦尧愣了有七八秒,忽然就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