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求我给你(高h帐篷做爱)
或许是虞峥嵘难得灿烂的笑容太迷人,又或者是他带着沙哑的低沉嗓音过于蛊惑,总之当虞晚桐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哥哥压进了身后的帐篷。帐篷的尺寸并不小,但被困在哥哥的手臂和胸膛之间的虞晚桐却只觉得周遭拥挤得她忍不住浑身发热。
她伸出手推了推哥哥结实的胸膛,试图让他给自己空出一点缝隙,让相对凉爽的空气渗进来,让她得以获得片刻喘息。
但她软绵绵的退拒,和她落在胸肌上的轻得如同羽毛的触碰,只是越发引起了虞峥嵘心中的侵略欲。
他低低笑着,胸腔发出愉悦的震鸣,却没有如妹妹想要的那样远离,反而是进一步贴近,绷紧的肌肉将身下那两团柔软的丰盈,压成了暧昧而涩情的形状。
虞峥嵘反手去拉帐篷的拉链,但手指在拉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他俯瞰着被圈在自己怀中的妹妹,进行了最后一次询问和确认:“想要吗?”
此刻此情此景,这叁个字背后蕴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虞晚桐羞涩地点了点头,水润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哥哥,眼里满含期待和等待。
但虞峥嵘却只是将帐篷的拉链又下拽了一截,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遍布红霞的白皙肌肤,轻轻启唇,吐出让虞晚桐的脸颊更红热的话语。
“求我。求哥哥给你。”
虞晚桐张了张嘴,话语在舌尖打了个圈,却又被她自己消声咽了下去。
太羞耻了,她说不出口。
虞峥嵘理解妹妹的羞涩,同时也赏玩着妹妹此刻的羞涩。他再度启唇,耐心地哄诱道:
“好桐桐,乖桐桐,就叫一声,哥哥就给你。”
他一边哄着妹妹,一边用手去触碰妹妹身下敏感的花穴。因为他此刻的手算不得干净,所以他并没有撩开那最后一层布料的阻隔,而是隔着薄薄一层棉布,轻柔地抚弄和揉捏被虞晚桐努力夹腿掩藏的花心,嘴中也不忘了继续挑逗。
“明明桐桐也很想要哥哥了,不是吗?”
虞晚桐下面早在虞峥嵘压上他时就湿透了,此时更是泛滥得一塌糊涂,淫水将内裤浸成了一团湿淋淋,而被裹在其中的阴阜不仅还在不争气地往外溢水,就连那点敏感脆弱的花核也在哥哥手指的玩弄下挺立起来,毫不掩饰地宣告着此刻被她藏在羞怯外表下的难以抑制的欲望。
于是在哥哥再一次低声蛊惑时,她红着脸,闭着眼,用小声得不能再小声的音量,从唇齿中挤出一句求欢的低语:
“我想要……求,求哥哥给我……呜…”
随着羞耻的话语终于脱出口,虞晚桐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呜咽,被困在哥哥怀中的身躯紧绷,脊背微微弓起,一股清液从小穴中喷出,直直浇在了正抚弄花核的虞峥嵘手上。
“呜……”
虞晚桐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高潮了,还是以潮吹这样羞耻的方式。
虞峥嵘也没想到,不过这不妨碍他为妹妹在自己身下情动的模样愉悦。
他一边单手解自己的裤子,一边俯身亲吻妹妹的眼角,将虞晚桐因为羞耻而沁出的泪水逐一啄去。
虞峥嵘的吻是与他刚才的淫词浪语截然不同的温柔,蹭过虞晚桐卷翘的睫毛,细细密密地落在她潮湿的眼角,直到眼泪不再溢出,才最后覆上她微微张开的,发出难耐轻喘的双唇。舌尖温柔地撬开贝齿,舌尖勾缠着她的小舌,仿佛在安抚妹妹初次潮吹后的羞赧与无措。
然而,与他温柔亲吻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身下那正顶在虞晚桐穴口的狰狞巨器。
虞晚桐是见过哥哥性器勃发时的样子的,不仅见过,还用目光亵玩过,用唇舌丈量过。而这些“经验”与“数据”,此刻便极大地补全了她的想象。即便虞峥嵘和她之间还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但她却能想象出那正抵着她穴口的凶器的模样。
这种想象让她本就发软的身子更是化成了一滩春水,小穴没忍住缩了缩,口中也溢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隔着一层湿漉漉的近乎不存在的布料,虞峥嵘能感到妹妹的小穴裹在他的最前端缩了缩,像是在吮吸,又像是在邀请。
他的眸光一暗,微微顿了顿,撑在虞晚桐身侧的手臂上青筋弹起,极力忍耐着现在就插进去的欲望,从包里翻出那盒两个月前就买好的避孕套戴上。
虞峥嵘戴避孕套的时候,虞晚桐就捂着红透了的脸,从指缝中偷看他的动作。
哥哥就连戴套时的动作都那样严肃仔细,就好像是在组装什么精密的零件一眼,而这样一双灵敏的,本该用于拿武器上战场杀敌的手,却在此刻用来完成与她做爱前的准备。
这个想象让她的身体炙热难耐,心脏在胸腔中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虞峥嵘戴好套,再度俯身压到虞晚桐身上时,看到的就是妹妹这副又害羞又期待的模样。
他的喉结滚了滚,一手撑住地垫,另一只手捞住虞晚桐纤细的腰肢,欺身卡入她修长白皙的双腿之间,用自己的腰腹将其分开固定,身下硬挺灼热的粗长肉刃,对准那片早已湿泞不堪,等待着被进入、被填满的幽谷秘地,毫无预兆地沉腰一顶,尽根没入!
“啊——”
虞晚桐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填满的贯穿感刺激得仰起脖颈,像是垂死的天鹅那样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在刺激的感觉上,虞峥嵘也并不比她好受多少。即便虞晚桐刚刚泄了身,身下的小穴彻底动情,但她终究年纪还小,花穴窄而紧,并不比那日破处时更易进入几分。虞峥嵘借着腰部发力用力顶入后,就被妹妹骤然收紧的小穴紧紧绞住,动弹不能。
看着身下还有一截卡在外面的肉棒,虞峥嵘只觉得自己额头的汗珠不住地往下挂,他也不是完全不能动,只是怕自己贸然动作,伤到虞晚桐。说到底,她还只是个没经验的小姑娘,自己做哥哥的必须得看顾着些。
虞峥嵘温柔地亲着虞晚桐,安抚着虞晚桐,希望妹妹能够放松一些,早点让两个人都进到舒服些的姿势。
而虞晚桐虽然身体依然紧绷着,但身下的小穴却诚实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液,彻底变成更易于插入和肏干的样子,这让虞晚桐感到自己被身体出卖,臣服于性欲和哥哥挑起的快感的禁忌感受更是让她觉得又紧张又刺激。
毕竟上一次她与哥哥做爱还可以归结为酒后乱性,而此刻,她却是全然清醒地躺在哥哥身下索欢,索取那些本不该出现在兄妹身上的进攻和掠夺。
趁着虞晚桐因为禁忌想象而心神松懈的那一刻,虞峥嵘狠狠一顶,将自己彻底没入到妹妹穴间。
但这一次,在虞晚桐的惊呼还未脱口的刹那,就被虞峥嵘以吻堵了回去,化作唇齿间碰撞出的破碎呜咽。
虞峥嵘的动作频率是克制的,但每一次挺进都又深又重,刻意放缓的节奏像是为了让虞晚桐适应,又像是因为野外偷欢和兄妹相奸的双重禁忌而在极力忍耐自己的冲动。
他的汗水滴落在虞晚桐的锁骨,而虞晚桐的喘息扑在他紧绷的下颌。
虞峥嵘紧紧抿着唇,强压着自己的喘息,似乎只要他不发出声音,就能否认他正在享受这种禁忌的、扭曲的欢爱带来的快感。
于是帐篷里只能听闻虞晚桐的娇喘,和他顶弄她小穴时发出的淫靡声响。每一次抽插都带起渍渍水声,穴口交融的水液被拍成白沫,紧紧黏在避孕套的外圈,然后又在下一次顶弄中破碎,抹开在两人相接的滚烫肌肤上,沾染在两人相互交缠的耻毛上。
旷野寂静,只有风声掠过帐篷带来轻微的响,于是在帐篷内,那些原本微小到难以相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就像虞晚桐此刻的感官一样被无限放大,像是在嘲弄他们的荒唐,又像是在呵斥她此刻的放荡。
于是虞晚桐也开始死死咬住下唇,将脸埋在虞峥嵘肩头,学着像哥哥那样,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却诚实得让她难堪,在虞峥嵘下一次更深更重的顶弄中,发出破碎的娇吟和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