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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忧郁大小姐的霸道管家 > 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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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捂着屁股的相长歌感觉自己好无辜。
    余清明明可以直接给自己一脚, 却还非要给她一个理由,真是真是太贴心了。
    相长歌叹了口气,揉了揉一点也不痛的屁股,很是懂得避其锋芒的小心挨着床边躺下,努力给余清留出宽敞空间。
    霸占四分之三部分床的余清眼帘低垂,睁着没什么感情的死鱼眼看了眼边上离自己远远的人,忽而长呼了口气。
    腻了倦了么,睡觉都要离她这么远了。
    也是,一直和一个人在一块, 两看两生厌不是迟早的事么。
    余清闭上了眼, 翻了个身,选择背对着身后的人。
    相长歌还在询问系统生理期来前贴贴蹭蹭会不会对身体不好,系统被问得像死机了一样, 理都不带理她一下。
    相长歌甚至都给它开出了明天给系统狗加两只炸鸡的丰富筹码,它还仍是不为所动。
    无法,相长歌只能打算自己上网查了查了。
    刚拿过手机, 往旁边一瞥,就看见了余清蜷缩着侧躺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虽然没有看到她此刻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就冲这个萧瑟孤寂的背影,对方肯定是处于情绪低落的时候就对了。
    把手机放下,相长歌挪了挪,贴到了余清身后,手还从她腰际而过,掌着她的小腹将人往自己这边揽了揽。
    在想什么。
    相长歌将脸埋在余清颈后,嗅着熟悉的苦艾味道,低声问。
    余清闭着眼睛没说话,像是睡着了一样。
    相长歌也不在意,只是覆盖在余清小腹上的手轻轻揉了揉,接着又隔着衣服试图去捏对方的肚皮。
    余清眼睫颤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忍住,抬手去拽相长歌的手,想把她拿开。
    手刚过去,就像羊入虎口般,被人握住了。握在掌心捏揉两下,接着就被人贴着手背扣住。
    余清原以为她是为了摁紧自己的手不然她推她,没成想,两只相贴在一块的左手,被其中一个人带着,找到了睡衣裤间的缝隙。
    春寒料峭,余清晚上穿了身长袖长裤的睡衣。
    相贴的指挑开了衣摆,直到余清的指尖被人扣着托上自己的胸前,她才反应过来对方的心思。
    余清抿着唇手上用力,想把自己手的主动权抢回来,而入了虎口的小羊,委实失去了人身自由。
    她像是一只主动在人前起舞的蝴蝶般,停留在一朵开得灿烂的花上萦绕,只把花朵踩得来回飘摇。
    而实际上,她只是一个傀儡,身后有着密密麻麻不容她拒绝的线丝,在操控着她的一切。
    除了洗澡时,余清从未像现在这样把玩逗弄过这绵软雪山。
    倒是那始作俑者,对她这地界喜欢得不得了。欣赏把玩都是小的,更多的还是用味觉去感受。
    也不止这一片景。她仿若要尝尽她的所有味道,见过她每一个状态下的风景般,带着她经历各种风吹雨打。
    掌心打圈按揉,而手背上是另一个人的滚烫掌心,明明隔着自己的手,余清却已感觉到那手掌贴在自己肌肤上的温度。
    颈后的气息似乎沉了些,人也贴她贴得更紧。
    余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启着唇,细细的吐着喘息。
    一枚石子被夹启,夹在了两个人中间,一边是自己,一边是相长歌,余清身体绷得发紧,心口的心跳敲击着她的掌心。
    她想松开那被夹得滴溜打转找不到一个支点的小子,身后的人不愿意。
    她想松开,想退走,她的手指却压着她回收。
    到后面,逗弄的指尖变成了三根,余清被夹在中间的食指像是一个监督者,细细的看着石子被夹蹭,被轻拉,被摁刮。
    轻轻的呜咽声响起,余清往后踢了踢相长歌,只踢到了她的跳:够了,你放手,要掉了
    掉不了,我怎么舍得破坏。
    是安慰的话语,余清听在耳里却只觉得恶劣。
    今晚教大小姐揉面团。
    大小姐肯定听过一句话对不对?
    轻拢慢捻抹复挑,嗯,如果你想在面团上篆刻出一抹艳色的话,这句话可得记牢了。
    相长歌低声说着,拨开了余清颈后的发丝,唇舌在那块皮肉上轻轻吮舔。
    余清双腿动得更密集了,但为的不是再去踢身后的人,而是想抵抗一种潮水般的侵袭。
    大小姐最近是不是又闲了点?
    春天刚至,寒冬未散,这个时候还不适合进行一些课外活动,画廊也没有需要余清去上的课,她些天都猫在家里躲寒。
    或许是太久没出门了,心情有些郁郁,这不,人都要和自己背对背睡了。
    余清哪里还听得见相长歌在问的是什么,明明自己洗澡的时候不管自己洗哪里都没什么感觉,可要是遇上了相长歌,只要她轻轻的一个触碰,她就已感觉到了痒意。
    更别说,它此刻嘴里的话说得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有力得余清感觉她想从自己身上夹走一些纪念品般。
    停,真的别玩了,会肿的
    实在不行的话,换一边行不行,怎么就只逮着她一侧玩啊。
    余清低低柔柔但答非所问的细语相长歌听见了,她有些不满对方的回答:你知道的,我很贪心,喜欢大口吃肉,不玩得肿硬一点,我一会儿吃得不满足怎么办?
    像是从天边传来的话语飘进了余清的耳里,余清依稀只听见一个什么吃字,她脑海里下意识的浮现出许许多多的画面来。
    在卧室,在花园,在浴缸每一个场景中,她都抚育着一个不知满足的孩子。
    对方像是要榨取完她所有的能量和养分般,只到她满身泥泞,才大发慈悲得饶过她。
    不要
    下意识的拒绝,在自己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被说出了口。
    可惜却容不得她反抗。
    等相长歌再问了一遍后,她才像过足了瘾似的放过了那已经发红沁汗快要融化的地带。
    有没有什么想去做的事情?相长歌问。
    余清自己捂着还依稀残留着对方作弄触感的位置,另一只手仍揪着被角不放。
    再一次得不到回答,相长歌这回轻车熟路了,她再次牵上余清的手,带着她换了一条路线。
    余清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这会儿是全身心都在反抗了。
    相长歌笑着把怀里挣扎的小猫抱紧,咬着她耳朵轻声道:怎么了吗,谁叫你不理我。
    余清觉得她在恶人告状:谁不理你了。
    你啊。
    相长歌得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我问你要不要和我去玩你都不理我。
    余清记不清她刚到底有没有问这个,不过这会儿听清了,被翻了个面面对着相长歌的她干脆把自己埋进了对方的怀里,似乎这样把自己藏起来,对方就无能为力了一样。
    去哪里玩?
    说完这话,想到相长歌的尿性,生怕又被坑的余清又快速补充道:荒野求生节目我是不会和你去了,你就算签了合同我也不会去。
    大不了就违约好了,反正她又不是没钱赔。
    荒野求生的滋味她体验一次就够了。
    相长歌被她着急忙慌的语气逗笑,含着那小小软软的耳垂嘬砸了几下,感受身前人的身体越来越软,才回道:不去荒野求生。
    找个漂亮的地方,我们去,参加婚礼好不好?
    婚礼?
    被含着耳垂吸吮得浑身发麻的余清有些愣怔,竭力的在阵阵欲潮里努力的维持着清醒:谁的婚礼?
    她怎么不知道她们有谁认识的人要结婚了?
    相长歌:我们的。
    我
    余清倏然失了声,许久,她才一点点的开口:我,们?
    嗯。
    相长歌压下头,和她面对面,鼻尖相碰,呼吸交缠:我们的,好不好?
    等古早文里社会进展发展到同性可婚,或许她们还要等许久许久,等一个属于她们的婚礼,却还是可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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